320奶奶,我快喘不上氣了
阿離發(fā)完東西,白笙陪阿離把最后的禮物送她老師。
“沾沾喜氣,于老師有興趣也可以前來觀禮。”
當(dāng)然,說這些話的時候,教室里早已空無一人,只剩下白笙和阿離。
笑著摸了摸阿離的腦袋,小家伙這次終于不撅嘴了,和于老師再見之后,阿離一路上哼著小曲,“阿笙,還是你有辦法,我對你是越來越喜歡了?!?p> 路對面停著藍(lán)色阿斯頓,“阿笙,是爸爸來接我們了。”
阿離興奮的拉起白笙的手,沖著對面的男子搖手。
半掩的車窗下,男人黝黑的頭發(fā)錚亮分明,伸出手半搭在車窗下,轉(zhuǎn)頭分明是看見了兩人。
下了車,阿離一個熊撲沖進(jìn)了斯浩的懷抱,好像是下意識的行為。阿離突然凌空,訝異的回頭看著白笙。
“阿笙,爸爸今天有點(diǎn)怪怪的,感覺心情還不錯呢。”
阿離低著頭看著斯浩,打探了一番,“爸爸,你今天心情很好呀!”
斯浩拉開后門把阿離扔進(jìn)了后座,阿離的屁股立即挨到了后面軟質(zhì)的座位,阿離收回自己剛才說的話。
白笙看著兩個人的互動,斯浩自覺的打開副駕駛位置,阿離的眼睛立刻從白笙的視線移開,適時的打開話匣。
“阿笙,你和我一起坐后邊兒好不好?我一個人害怕……”
阿離小可憐似的哀求著,白笙用手指了指后座,斯浩倒也沒有強(qiáng)求她,拉開右座后門。
白笙抱歉一笑,趁著阿離扭頭的瞬間,“啵”的一聲印在了斯浩的右臉頰上。
這都多長時間了,還是容易害羞。
“阿笙,我都放假了,要不然還是去M市吧,那里的雪又多又滑,和Z市截然不同……我還沒有玩夠呢!”
“阿離現(xiàn)在的知識水平提高了不少,都學(xué)會截然不同這個詞語了……”
“阿笙,你取笑我!”
阿離這次終于可以放心大膽的完了,今天又重新和小朋友和好,整個人心境都大不相同。
“還有半個月就婚禮了,我們在家待著準(zhǔn)備婚禮,這段時間就不出去了?!?p> 阿離應(yīng)和,“那好吧,我?guī)桶Ⅲ蠝?zhǔn)備婚禮!”
“謝謝阿離?!?p> “不用謝!不用謝!我一定幫阿笙準(zhǔn)備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摹!?p> 白笙被他逗得樂開了懷。
汽車一路疾馳,走過繁華市區(qū),駛向了斯家老宅。
這段時間忙于其他的事情,老宅也來的不像以前那么勤快。
老兩口的事自然也沒有人通知斯浩,免得他分心。
這不一家三口剛到門口,就聽到老太太叱咤的聲音,“斯文,這都十幾天了,我天天當(dāng)牛做馬的伺候你,你這腳怎么就不見半點(diǎn)兒好呢?”
老太太端著一碗熬好的中藥,輕輕的吹著,白玉瓷碗里的勺子,輕輕晃動。
臥室里斯文扭轉(zhuǎn)身子,這幾天對他來說也是度日如年,躺在床上像殘廢一樣。
兩個人正在床邊上,上演著這幾天每天一出的戲碼。
“爺爺奶奶,你們在玩兒什么游戲?。俊?p> 阿離推開門,看著斯文躺在床上張惠放下碗,一把把阿離拖進(jìn)懷抱。
“這么長時間不來看奶奶,想死我了!”
“奶奶,我快喘不上氣了?!?p> 斯文躺在床上的腿剛想抬,像是發(fā)覺了什么,又躺了回去。
這邊還沒有結(jié)束,就聽到了斯浩和白笙上樓的聲音,隨后一陣敲門聲后推門而入。
“爸爸這是怎么了?”
“腳扭了,說什么也起不了床,這不是正在喝藥呢!”
斯文看著那一雙眼睛注視著自己,喂到嘴邊的藥卻是不可能不喝的了。
斯文心一狠,一咬牙,“我自己喝吧!手好好的,沒有啥事?!?p> “你前幾天可不是這么說的?!?p> “我這不是看見阿離回來,心情大好,所以……”
“那你自己喝吧!”
“這都幾天了還不見好,要不然讓唐諾過來看看吧?!?p> 斯浩有心提醒,“再說,傷個腳哪有那么嚴(yán)重,是不是傷到骨頭了?!?p> 斯文一聽,心里有些慌了,恰在這時,老太太提醒,沖著斯浩使眼色。
“沒事,讓你爸爸在床上躺著吧!阿笙和你結(jié)婚的日子還有半個月呢,正好省得他參加了?!?p> 沖著床上的男人淡淡一笑,收起了瓷碗。
“你好好休息吧!休息好才能恢復(fù)快。
阿離阿笙,走,咱們下去看看容媽準(zhǔn)備了什么好吃的?!?p> 說完竟看也不看斯文一眼,“阿浩你留下來,我有話跟你說?!?p> 看著祖孫三人離開,斯浩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你走后,SH那幫老東西隔三差五的來找我,聽說張董這幾天上去一事無成,把你以前得力的手下全部裁了,那幾個老家伙就想讓我當(dāng)說課來勸說你了,你是什么想法呀?”
”送神容易請神難。
父親,就繼續(xù)裝病搪塞過去吧?!?p> “你……”
斯文看見這小子口無遮攔,恨恨的探起了身,佯裝要去揍斯浩。
“你個壞小子……”被他靈巧一閃拉開門,躲在了門后。斯文也無可奈何,總不能立即追出去吧!
斯文從門縫里偷著往下看,其樂融融的一家,竟然有些吃味兒了。怎么當(dāng)初不說傷到手了呢?
“哎……”偷偷的嘆了一口氣,又灰溜溜的回到了床上。
阿離吵著要吃白笙做的菜,興沖沖的拉白笙進(jìn)了廚房。
老太太看著白笙的背影,“阿笙的病怎么回事啊!”
別怪老太太詢問,這個問題就像是個夢魘纏繞著她,明明看起來十分的康健,怎么會精神有問題呢?
斯浩搭起腿,漫不經(jīng)心的翻開新的NEWS,“媽還有興趣看八卦呢?”
“那都是以前的,自從出了阿笙的事,我就沒有買過了?!?p> 老太太伸手想要奪回去,被斯浩靈巧一閃。
“阿浩,你就和我說說唄!難道還信不過我呀?”
“媽,你要知道是我對不起阿笙,這事也全是因我而起,不要對她有任何的不滿。作兒子的就很感謝您了?!?p> 張惠一聽,氣呼呼的出,動上手了“我就說嘛,你是怎么搞的,好好的姑娘全讓你害成這樣了,我怎么和親家母交代呀!”
“你這個臭小子……”
手上的動作一直不停,“奶奶,你怎么打爸爸呢?”
阿離的聲音突然在背后響起,張惠一聽,立刻討好道,“你爸爸衣服落了灰塵,我來幫忙撣撣!”
“哦”阿離像是明白似的的,“我也幫忙?!?p> 小手一舉,就被斯浩凌厲的眼神給嚇得收了回去。
“我開玩笑的!”
“這段時間我又和你岳母商量一下后面的事情,已經(jīng)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p> “勞煩母親費(fèi)心!”
斯浩說的鄭重其事,張惠反到不好意思,扭頭一臉癡癡的望著阿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