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的村莊,一片漆黑,雖然現在只不過是秋季,不過這里的村民似乎保留著過去幾千年的唯一好習慣,早睡。
張生偷偷的摸進村莊,他到不是怕居住在這里村民,畢竟他們都如此平凡,而是他不想露出蹤跡,今天夜間是最好的逃跑機會,也可能是最后的逃跑機會,敵人不知道是誰,有多少人,更不知道達到如何的力量層次,作為一個普通警局文員,張生對什么超凡者因素者一概不知,只不過隱約聽到過一些奇怪的傳聞罷了。
至于明天的追擊,或者說今天夜里的追擊,既然已經出動直升機,是否還有其他的設備也不可知,什么熱成像儀也不是什么太過昂貴的設備,張生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溫度普通,也就是說三十多度,如此的溫度,在熱成像儀下,根本就是狙擊槍打兔子,很爽很爽,想明白了些問題,張生決定摸進村莊尋找逃出生天的機會。
波濤洶涌的大海在夜間更加的可怕,風聲一陣一陣不停的拍打著沙灘,海水隨后跟隨著風聲也擊打得沙灘,于是巨石在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拍打中最終變成細沙,一只白嫩的腳掌在海邊的細沙上走動,白嫩的雙腿修長筆直,身上卻沒有泳衣,黑色的一片模糊阻擋著重要部位,蕭玉男選擇在這里登岸,是因為這里有一座建筑,是一處海邊別墅,并且沒有燈光發(fā)出,蕭玉男來到別墅大門伸手融化全金屬的門把手,走進別墅。
別墅里的裝潢符合海邊別墅的特質,并沒有大量木質材料,而是多用藤條的家具,蕭玉男翻找衣柜里發(fā)現用透明塑料袋密封一些女士衣服,她挑選看得過眼的衣服穿上。
幾分鐘后一個身材火爆,衣服時尚的都市白領形象出現在前門,這就是蕭玉男的新形象。不過身上完全沒有錢,下一步怎么辦蕭玉男也有些撓頭,不過考慮到當下科技發(fā)展進步的便利性,于是她決定先去當地警局掛失身份證,然后再處理下一步的事情。
攔下一輛出租車前往附近警局,對警局的年輕警察說:“請幫我付一下車費,我掛失身份證?!蹦贻p警員看見如此美麗的女人,沒有任何思考就將車費交給開車的師傅,師傅一邊搖頭一邊啟動離開,還自言自語:“下輩子,我也要當女人,漂亮女人!”
一切比蕭玉男想像的更簡單,重辦了身份證,并且被系統(tǒng)立刻認出身份,失蹤人口,東北區(qū)蕭玉男高級局長的身份,立刻讓本市警局一把手親自出動,客氣一番,蕭玉男表示剛從海里游回來,希望立刻坐飛機返回土市,本市局長拍胸口答應安排相關事宜,當天下午,蕭玉男就坐上一輛飛機的頭等艙向土市進發(fā)。
而蕭玉男出現在海市的消息,沒有過中午就被全國的相關人員所知曉,圈子內沸騰起來,那輛航班可是被某國的核武器試驗所波及,幸虧當時飛機上的乘客不多,但是還是有二十多人失去蹤跡,這蕭玉男是如何活下來的?真是千古奇譚!
潭不潭的,蕭玉男并不關心,她現在最關心的就是回去后的行動,畢竟,這次她是回來調查事情的真相的。
張生弓腰越過第一家的平房,雖然他沒有在農村的生活經歷,不過從外觀來看,這一家人生活十分貧苦,房屋還是最老式的土坯房,家庭條件可想而知,就算裝扮和隱藏也不是第一選擇,畢竟他經過剛才的一陣變故,也有些饑餓,所以張生迅速的向著幾個房屋中最新最結實看起來最有錢的那處人家摸去。
齊六盤著腿在炕上喝著悶酒,他老婆潘玉兒這幾天老是去附近王大姐家閑聊,每次都閑聊到快十二點才回來,這讓想和老婆親近親近的齊六找不到機會,這讓大半年都在外打工的齊六心中很是郁悶,男人郁悶只有兩種解決方案,釋放或者壓抑,齊六因為常年在外,與村子里的人關系已經冷漠到算是點頭認識的程度,雖然這個村子里的都是老人,沒有什么新人加入,按理來說也都沾親帶故,不過當下社會大環(huán)境決定,人們的關系已經冷漠到一定程度,根本不存在誰到誰家天天闖門子的事情,所以齊六一想到老婆潘玉兒去那該死的王大姐家,心理就堵得慌,一口白酒下肚心里火燒火燎,下腹部的邪火更是越燒越旺,齊六心中拿定注意,等今天晚上潘玉兒回來,說死也要教訓教訓她,“誰讓她一天到晚向外跑,跑什么?找王媽媽學怎么熬藥?再和我來一個:大郎,喝藥了!是不是!他媽了個X的。”齊六越想越氣。
張生摸過來的這家正是齊六的家,因為齊六很勤奮,一直在外打工,就算是剛剛結婚也沒有讓他留下來陪小娘子,而是繼續(xù)出外打工,所以齊六家的房子在這二十幾乎的小村子里,是最好的一處房子。
張生來到房屋的外面,側耳傾聽著房間里的聲音,屋子里只有一個人呼吸的聲音,而且是一個青壯的男人,他一邊喝著酒一邊呵罵:“我看你就是要找野男人,是不是咱們村出了一個西門大官人,將你這賤人的魂魄都給吸了去???!你說不說,說不說?!?p> 張生聽著屋子里男人一個人的獨角戲,心中想著這人是不是有病,不過有沒有病都不重要,我還是送他一程吧,于是張生從開著一條縫的窗戶那里推開窗戶,跳入房間。
齊六因為喝了不少,再加上張生的速度太快,直到對方迎面走到身前才反應過來是有一個人,咧開嘴還沒有說出一個字,一只大手就握住他的脖子,只聽咔嚓一聲,齊六的脖子就被擰斷,然后張生拖著齊六的尸體走到房屋后院,將他丟在裝有木材的棚子里。
做完這一切之后,張生找來這個男人的衣服換在身上,打算靠著這個外形度過今晚,房屋后院有一輛汽車,張生找到鑰匙確認過油料的情況,打算明天天亮之后就開車出發(fā),裝作村民去附近趕集的模樣,蒙混過關,不過當找尋衣服的時候,張生發(fā)現,這里竟然大多數都是女人的衣服,而且是年輕女人,“這么說,這個男人只是才回家的男主人,其實這里還有一個女人?”張生也沒有在乎,一會一起送去后屋的木材那里好了,讓他們雙宿雙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