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覺得他一個暴虐成性的將軍會顧及自己的兒子?”
“朕原就不指他顧及自己的兒子,他若是個心疼孩子的做怎會放著自己的女兒不管?”
“那皇上是何意?”
皇上只是微微一笑,“棠兒不必操心,朕答應(yīng)你的事情,定會辦到了。回去歇著吧。”
“是,臣妾告退?!?p> 柳榆這晚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皎潔的月光,翻來覆去想著皇上剛才的話,不知皇上到底是要做什么。
坐起來喊道:“來人?!?p> 箬竹掌了燈進來,“娘娘,還沒睡下嗎?”
“今是你值夜?”“是,娘娘怎么了?”
“哦,沒什么大事,你的口舌瘡這幾日可好些了?”
“奴婢這幾年吃著林太醫(yī)的藥,已久不復(fù)發(fā)了?!?p> “不復(fù)發(fā)了便是好事。今日是何處掛燈?”
“娘娘,皇上還在勤政殿沒睡呢?!?p> “還沒有睡?都這么晚了?罷了,你明早皇上下了早朝來梨棠苑用早膳。”“是,奴婢知道了?!?p> 箬竹早早的便候在門口等著下朝,只聽得里面爭論不休,皇上氣勢沖沖的沖出來。
若竹急忙上前,“奴婢拜見皇上?!?p> 皇上抬眼瞧了瞧,“你是懿昭儀的侍女。棠兒有何事?”
“皇上,娘娘知您辛苦,特準備了早膳等您過去呢?!?p> “棠兒給朕準備了早膳?她可是有事???定是昨天半夜才想起朕的吧?!?p> “皇上去了便知道了,奴婢只是傳話的。不敢揣測主子心思?!?p> “真是隨你主子,走吧?!薄笆?。”
柳榆已將早膳備好,見皇上進來,只說道:“皇上,近日可是被那些大人吵得頭疼?”
“棠兒說的極是,那些個老臣最是啰嗦?!?p> “皇上,驃騎將軍可是出事了?皇上昨夜怕是未睡吧?”
皇上吃了碗粥說道:“棠兒不必擔(dān)心這些,這些有朕?!?p> “是,臣妾自然是不用管這些的,只是臣妾好奇翟戈,皇上要拿翟戈怎樣?”
“棠兒,這些個手段,還是少學(xué)些的好。吃飯吧,棠兒的粥做的真是不錯。”
“皇上要是喜歡便多吃些吧,成日的這樣辛苦,是要吃些好的?!?p> 皇上還未吃上兩口,千吉便慌慌張張的跑進來,“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
“何事?這樣的慌張?”
“皇上,前方送來線報,驃騎將軍已帶著叛軍只逼皇城,還有三十里便到了!”
皇上丟了碗筷,“什么驃騎將軍?不過就是一個叛臣!你真是糊涂不講規(guī)矩了!”
“是,是奴才糊涂了?!?p> “王統(tǒng)領(lǐng)那邊可知會了?”“回皇上的話,已按照皇上的吩咐知會了?!?p> “如此便好,把翟戈帶來?!薄笆??!?p> 皇上起身便要離席,柳榆想要跟上?;噬蠀s說道:“棠兒就在梨棠苑,哪里也不要去。這事若是成了,朕便能兌現(xiàn)承諾了,若是不成······,你便要自己保重。”
柳榆望著皇上,“皇上,這是要做什么?”
柳榆眼前又見這一幕,皇上轉(zhuǎn)身離開的樣子,像極了蘇嘉志離開時的樣子。柳榆不知為何心中竟有一絲害怕皇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