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說好的臣服呢
第一次有女人,讓他失控,為她發(fā)怒,只因為她對自己的不自愛;近身后又留戀她的氣息,帶著他從沒聞到過的,獨屬于她的混合香氣,就像是貓遇到了貓薄荷,情不自禁,想要汲取更多。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程初見瞪圓了眼睛,她尊貴的身體,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樣肆無忌憚的壓倒。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她竟然身子泛軟,想要用力推他都不能。
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瞬間,體溫傳導(dǎo),整個包廂都變的熱浪撲面。
一時間,兩人僵持住了。
門突然被推開。
“咦,人呢?”
門口迷迷糊糊的呢喃打破了寧靜,云鶴遠(yuǎn)是最先喝的,也是最先醉的,他搖晃著頭,沒明白,為什么自己只是去了一個洗手間,包間就空了?
隱約看到對面有個人趴著,他正要走過去,那人回頭,眼神像利劍。
趨吉避兇的本能讓云鶴遠(yuǎn)麻溜的轉(zhuǎn)身:
“啊人去哪了啊,你們等等哥,我也要去跳舞?!?p> 關(guān)門,隨即守在了門口,誰都不讓進,別看他醉,他可看清楚了,他哥,他那個不近女色的表哥,終于開竅去壓人了,他要為表哥站好最后一班崗!
經(jīng)過云鶴遠(yuǎn)的打岔,兩人之間的氣氛也被打破了。
寧斯乾慢條斯理的起身,側(cè)躺在沙發(fā)上,斜睨著有點懵的程初見:
“還愣著干嘛,酒不敬了?”
她肯定,還沉迷在他的氣息里,她以后,還敢跟別的男人調(diào)戲,他就見一次壓一次。
寧斯乾面具下的嘴角,忍不住彎出一個弧度。
他等著程初見,向他臣服。
程初見緩緩站起身,看著手里捏著的杯子,剛才還滿滿的酒,如今空空如也。
她勃然大怒:
“你有病啊你,干嘛把我的酒弄灑了!”
寧斯乾:……說好的臣服呢?
面具下的眸子危險的瞇起,剛升起的愉悅心情,瞬間變成陰沉:
“酒?”
“沒見過你這么摳門的男人!”
程初見狠狠瞪一眼寧斯乾,轉(zhuǎn)身拿起酒瓶,給自己的杯子滿上酒。
“不就是喝了點你的酒么,不就是杯子倒的滿了一點么,怎么,心疼了?你500萬都花了,一點酒錢就舍不得了,切!”
她仰著脖子把杯子新倒的酒一口喝下,又倒了一杯。
不讓她喝,她偏喝,氣死他。
也順便紓解一下剛才那種身體相貼帶來的異樣感覺。
她理一理自己有些散亂的黑發(fā),還有幾根發(fā)絲留在臉頰,更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挺直身段,再次舉杯,對著寧斯乾:
“我說,乖乖喝了這杯酒,咱們談協(xié)議的事,姐姐的耐心可沒那么好?!?p> 要不是穿著拘謹(jǐn)?shù)墓ぱb,長著一張清麗嬌美的小臉,程初見現(xiàn)在的做派,活脫脫一個逼良為娼的女流氓。
寧斯乾氣笑了,這個女人,從第一次遇到他,就不按常理出牌,即使是現(xiàn)在,她的賣身協(xié)議在自己手里,也沒見她低頭過。
不過,他喜歡。
心里升起了,從未有過的滿滿征服欲。
這樣的女人,馴服起來才有意思,外面的那些庸脂俗粉,哪有她半點有趣。
不過,這樣的她,是怎么被李巖給騙了的?
她這么江湖,哪像是個不諳世事的純情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