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羅望的閑談,雖然也沒有聊出個所以然來,卻也打開了曾誠的一些心結(jié),不在去糾纏那些過于遙遠或是過于飄渺的問題。
不過能親眼見證羅望成功破境,卻還是讓曾誠感到非常高興的。這種吾道不孤的感覺,雖然還沒有太過深切的體會,但也知道,這種心態(tài)會讓繼續(xù)走在這條道路上的人,腳步變得更加堅定!
當然兩人也會因為多了這層關(guān)系,以后的相處應(yīng)該還會更加順暢。
接下來的兩天,曾誠算是拿出了一個創(chuàng)業(yè)人士應(yīng)有的狀態(tài),好好的關(guān)心了一下自己店鋪裝修的事情。主要是在一些施工的細節(jié)上,對一些不滿意的地方,曾誠也是直言不諱的要求整改。
特別是在自己小二樓的裝修上,對一些功能性的布局,也增加了一些要求,配合著設(shè)計師做了一些調(diào)整。
“喂,你這是在出差還是在休假啊?”顏怡可一邊喝著手中的飲料,一邊對坐在對面的曾誠問道。
“休假,休長假!”曾誠把腦袋伸到空調(diào)吹出的冷風(fēng)里,好好的爽了一把,“嗯,爽啊!”
“切,我看你是被人家給開除了吧!”顏怡可習(xí)慣的毒舌起來。
“我好心請你來這個地方消暑,還給你點了這么貴的飲料,你就不能說兩句好聽的表達點謝意?”
曾誠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腦袋都快放在桌上的顏怡可,這丫頭也不知道個吃人嘴短的道理,剛才竟然還和自己搶這吹涼風(fēng)的風(fēng)水寶地來著!
“切,你還不是看婷姐累著了,才想到請客休息的!”顏怡可并不買帳。
“你們倆說什么呢?”許婷一邊擦著汗,一邊笑從外面走了過來。
“婷姐,這家店的果汁不錯,這是我?guī)湍泓c的?!鳖佲蛇B忙招呼許婷坐下。
“謝謝~!”許婷笑著接過杯子,又看了兩人一眼,問道:“你倆兒剛才聊什么呢?”
“也沒聊什么,就是某人啊,請客喝杯飲料也要邀功,真是小氣!”顏怡可撇了撇嘴,表示很看不上這種人。
許婷笑著望了曾誠一眼,卻從包里拿出一條很是精美的項鏈,遞給顏怡可。
“呀,這項鏈好漂亮??!”顏怡可對項鏈的款式很滿意,不過隨即又說道:“唉,可惜這吊墜太大了一點!”
“這是我們這次進的樣品,是我當初特意選的一款!要是再小一點,可就不太適合放你包里的東西了!”許婷笑著說道。
“呀,原來是這么會事兒??!”顏怡可驚喜的說著,連忙從包里拿出一個粉底盒,將里面放著的黃符拿了出來。
“嗯,正正好!”顏怡可將黃符裝進吊墜之后,打量了一番,對這吊墜很是滿意。
這道黃符,就是許婷代曾誠答應(yīng)幫顏怡可做的護身符。
“有了它,你以后就再也不用怕那些東西了!”許婷笑著說道。
“婷姐,這東西真的像你說的那么有用?”顏怡可雖然是對許婷發(fā)問,可眼神卻望向了曾誠,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懟曾誠時的勁兒頭。
曾誠自然不會真和這丫頭一般見識,“這種護身符效果,足以擋住一般的煞氣了!”
“那要是更兇的鬼呢?”顏怡可不放心的問道。
“更兇的~!”曾誠笑道:“那你得干多少缺德事兒,才能撞上啊?”
“你才缺德呢!”顏怡可沒好氣的懟道。
“書籍上是還有些更高級的方式,不過我暫時還沒有學(xué)會,等我學(xué)會了,一人再從新給你們做一份!”曾誠有些討好的看了許婷一眼,笑道。
“你那邊的工作已經(jīng)辭掉了嗎?”許婷對曾誠的殷勤很是滿意,也關(guān)心起對方工作的事情。
要是曾誠真的把工作辭掉了,一直待在重慶經(jīng)營這家小店,許婷還是很高興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對方老老實實的做個買賣人,好像有些不太現(xiàn)實一般。
“嗯,昨天公司還打電話過來,叫我回去上班!”曾誠點頭說道:“不過,已經(jīng)被我明確推掉了!”
“這行干了近十年,待了好些個企業(yè),卻什么明堂也沒搞出來,干脆辭職算了!”
曾誠口中雖然像是在抱怨著行業(yè)、吐槽著東家,其實內(nèi)心中卻是對自己濃濃的失望之意!這個行當,自己真是沒有做好,感覺就不是端這碗飯的人!
曾誠的情緒雖然沒有表露在臉上,可兩女卻都感受到了,互相望了一眼,就連顏怡可都少見的沒再落井下石,反而想著是不是應(yīng)該安慰對方兩句?
“用露水裁出的衣衫,流淌幾絲纏綿------”
“嗯,你的電話!”顏怡可哪會安慰人,還沒想好說什么,就被曾誠的電話鈴聲打斷了。
顏怡可的反應(yīng),讓曾誠有些莫名其妙,電話就在自己手邊,還用你提醒?
“喂~!”
“哦,怡涵啊~!”
“什么?什么時候的事情?”
“哦,我知道了!”
曾誠接起電話后,就傳來古怡涵慌忙的聲音。
“怎么啦?”許婷等曾誠掛了電話后,見對方神情有些不對,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
“怡涵說~!”曾誠看了兩女一眼,還有些不敢肯定自己剛才是否聽錯了,“古老好像出事兒了!”
“呀~!涵涵怎么啦?”顏怡可連忙追問道。
上次在巫山一見之后,三女到是有一見如故的感覺,私底下也時常聯(lián)系。
“不涵涵,是古老!”許婷沖可可擺了擺頭,也對曾誠問道:“涵涵是怎么說的?古老怎么了?”
“她也說不清楚,只是聽她說,古老好像是失蹤了!”曾誠皺著眉頭,有些理不清古怡涵剛才電話中說的中心思想。
“那她給你打電話干嘛?”顏怡可奇道,這不應(yīng)該是報警才對嗎!
“古老是在茅山那邊出的事,怡涵想讓我?guī)兔σ黄疬^去看看!”曾誠說到這,才想起古怡涵讓自己把身份證號發(fā)給她。
看樣子這事情可能并不簡單。
“涵涵會來這邊???”顏怡可問道
“嗯,她已經(jīng)往高鐵站趕了!一會兒我們從這邊的機場走?!痹\點頭答道。
“那還是我?guī)湍銈冇啓C票吧,這邊我熟悉?!鳖佲烧f完,就拿起電話走到一邊去了。
“古老是因為什么失蹤的?也是和那些東西有關(guān)嗎?”許婷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自己剛才還在想,這人會一直待在這邊做買賣好像不太可能,沒想到變化這么快就來了。
“目前還不清楚,只有先過去看看才知道?!?p> “那,你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