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清晨,王宇踏進古玩店里和白澤打招呼道:“早上好啊?!?p> 白澤抬起頭看著王宇旁邊無人的地方說:“他怎么還在這?”
照王宇之前說的話,這個小鬼今天就該走了??墒乾F(xiàn)在王宇還把這孩子帶過來了,也怨不得白澤問了。
“額...袁先生那出了點事,小文可能還得再待幾天。”王宇心虛地解釋道,小文具體什么時候走,現(xiàn)在他也不知道了。
“人家不用你們了吧?!卑诐珊敛涣羟榈亟掖┝送跤睢?p> 王宇皺眉暗想不對,白澤怎么知道的呢?難道他偷聽了他們和老袁的對話?
“別瞎想?!卑诐纱驍嗔怂乃伎迹挥谜f白澤也能看出王宇在想什么東西,“就你們這個年紀(jì),別人不相信你們也很正常?!?p> 說的也是,王宇不好意思地笑著撓了撓腦袋。白澤說那句話就看也不看王宇回屋了。
“你坐吧?!蓖跤畹皖^看著小文說,反正白澤沒說讓小文走,那應(yīng)該就是默認(rèn)了。
玻璃門被緩緩?fù)崎_,敲響了門口的風(fēng)鈴。在擦柜子的王宇回頭一看,來人不是別人,就是昨天急急忙忙跑出去的秦靈羽。
“早上好啊?!鼻仂`羽面不改色地和王宇打招呼,好像昨天那個把小文丟給王宇,自己先跑了的人不是她一樣。
也就是王宇脾氣好不和她計較,王宇一邊小心翼翼地擦柜子一邊問她:“你昨天干嘛去了?”
“我沒說嗎?”秦靈羽已經(jīng)大搖大擺地坐在沙發(fā)上了,理直氣壯地說:“我去調(diào)查老袁啦。”
輕飄飄地一句話讓王宇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但是想起昨天老袁說的話他只能勸道:“老袁不是說解決了嗎?你還是別管了?!?p> 人家都不讓他們管了,他們再管下去對也沒什么好處,這不是自討沒趣嘛。
“你知道什么呀,那個老袁找了個苗疆蠱師?!鼻仂`羽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說道。
苗疆蠱師?王宇一聽到這個稱號就想到了小翠,之前不是說小翠就是蠱女嗎?那這個蠱師應(yīng)該干的是差不多的事吧?都是養(yǎng)蟲子害人的職業(yè)。
“苗疆蠱師可以改風(fēng)水或者驅(qū)鬼嗎?”王宇好奇地問道,他之前除了小翠以外也沒見過其它養(yǎng)蠱的人了,所以對這個職業(yè)還是很陌生。
秦靈羽猛地?fù)u頭說:“當(dāng)然不行,你當(dāng)我們通靈師和那些茅山道士是死的啊?”
“那老袁找他們干什么?”王宇很是困惑,這事就算不找他們也不該找蠱師啊,蠱師明顯專業(yè)不對口啊。
“這就是問題的所在啊。”秦靈羽神色凝重地說,“我懷疑他們是想要動用禁術(shù)?!?p> “什么是禁術(shù)?”
秦靈羽一想到這個禁術(shù)就有些不自在。這個禁術(shù)風(fēng)靡的時候她還沒有出生,但是因為禁術(shù)的殘忍狠毒所以她還是有所耳聞。
“是續(xù)命蠱?!鼻仂`羽說道。
梳理了一下腦中關(guān)于續(xù)命蠱的資料后,秦靈羽對王宇解釋道:“這種蠱蟲是子母蠱。首先蠱師要把子蠱和母蠱分別放進兩個血肉至親的人的身體里。子蠱會不斷吸取寄主的精血來供養(yǎng)母蠱,所以子蠱的宿主的壽命會不斷減少,而母蠱的寄主的壽命則會被延長?!?p> 這個法術(shù)惡毒之處就在于,兩個寄主必須要是骨肉至親,就像是父母兄弟子女。用一個人的命來續(xù)另一個人的命,所以叫續(xù)命蠱。
王宇替老袁辯解道:“可是老袁的父母早就不在人世了,兄弟也都早逝,他能找誰來續(xù)命呢?”
“他不是說他有個兒子嗎?”秦靈羽提醒道,“而且據(jù)我前兩天的觀察他家應(yīng)該還有一個小兒子尚在襁褓,這些都是他的至親啊。”
“不會吧......”王宇被秦靈羽的猜測嚇了一跳,那是老袁的親兒子啊,虎毒不食子??!老袁怎么會對自己兒子下手。
“我也就是猜的,還沒抓到證據(jù)?!鼻仂`羽握緊了拳頭說,“要是他們真的敢私用禁術(shù),我非得捅到靈異者公會去?!?p> “靈異者公會?那是什么?我怎么從來沒聽過有這么個公會?!蓖跤畎l(fā)問道。
秦靈羽撇撇嘴說:“你又不是會員當(dāng)然不知道,它就是負(fù)責(zé)維護普通人和靈異者關(guān)系的組織。靈異者無故使用法術(shù)傷害普通人的事是絕對不被允許發(fā)生的?!?p> “我也能加入嗎?”王宇說道,雖然他沒什么本事,但是他的眼睛也算是靈異了吧。
“可以,但是我勸你還是算了吧?!鼻仂`羽挑眉看著王宇的眼睛說道,“靈異者公會要登記能力的,就你那眼睛要是被人知道了,還不得被他們追殺啊?!?p> “呵呵呵。”王宇干笑了幾聲后說,“那還是算了吧?!?p> “閑話少說,我這次來主要是想找白澤的,他在嗎?”跟王宇瞎扯了半天秦靈羽總算想起了自己的目的。
王宇朝里屋努努嘴說:“哦,在屋里頭呢?!?p> 秦靈羽立馬起身走到了里屋門前輕敲了幾下。白澤的聲音很快就傳了出來:“進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