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關(guān)于當年你爸和我?guī)湍愀匝愣ǖ幕槭隆?p> 一聽這話,冷冽臉上的所有表情,瞬間都凝固下來。
他剛剛隱約猜到江源會說這件事情,果然不出他所料。
見他臉色變了,江源也停下了話,立即看向旁邊的江以雁。
氣氛瞬間尷尬。
江以雁及時出聲:“爸你真是的,這個時候說這些做什么,當年你和冷伯伯定這事兒的時候,都沒跟我和阿冽商量一下?!?p> 當年這裝婚事定下的時候,她和冷冽的確是都不知情,冷昊和江源就定下了這事兒。
畢竟就憑兩家的關(guān)系,江以雁和冷冽從小一起長大,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也不為過,所以他們以為兩人都有感情,便私自定下了這裝婚事。
但是這么多年過去了,冷冽和冷家關(guān)系越來越不好,和江家的走動也漸漸沒了,那婚事也鮮少提起。
可是,江以雁卻不敢大方承認她一直就深愛冷冽。
這個男人,是她的一生向往。
若是能嫁給他,江以雁此生無憾。
只可惜,冷冽寧愿要一個來路不明的野丫頭,也不愿多看她一眼。
若是沒有喻歡情,那該多好,如今在冷冽身邊的人,就該是她了。
江以雁這樣想著,可是臉上不得不掛著大方得體的笑容,繼續(xù)說道:“爸,這事兒以后就不要提了,我和阿冽,就是朋友而已。”
說著,朝冷冽看過去,只見他面色淡漠,毫無起伏。
江以雁心中一片冰涼。
江源如何不知道江以雁的心思,若是真的對冷冽沒有感情,她又何必單身這么多年。
這些年向江家提親的人都快踏破了江家的門檻了,就是因為他知道江以雁的心思,所以婉拒了所有想要聯(lián)姻的對象。
不過是希望江以雁演了一輩子愛情,最后能嫁給愛情。
江源才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成為豪門聯(lián)姻的工具。
但是這么多年過去了,冷昊倒是希望冷冽娶江以雁,只可惜,冷冽從未表態(tài)。
氣氛依舊尷尬,江源看向冷冽,說:“冷冽你別介意,叔叔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若是你和以雁之間有感情,我自然是希望你們早點完婚,若是你對這裝婚事不感興趣,叔叔也不會強求,畢竟婚姻是一輩子的大事情,不能將就。”
強扭的瓜不甜,這道理他比誰都清楚。
冷冽聞言,悠然抬眼,看了對面的江以雁,正欲開口,卻被坐在江源另一邊的江以蔓出聲打斷:“爸你這么說就是故意的不給自己臺階下了,雖然姐姐喜歡冷冽哥,但是冷冽哥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想來是對我姐姐沒有什么感覺了?!?p> 江以蔓吃了一口菜,又喝了一口高腳杯里面的紅酒,隨即笑容飛揚,目光也落在了冷冽放在餐桌的手上:“爸你仔細瞧瞧冷冽哥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那可是限量款的婚戒?!?p> 經(jīng)江以蔓一提醒,江源這才注意到冷冽的那只手,果然在無名指上戴了一枚戒指,看著那設(shè)計,倒是新穎亮眼。
卻是十分不解:“冷冽你結(jié)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