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歡情在醫(yī)院里躺了半個月,傷口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迫切的想要離開醫(yī)院,可冷冽就是不允許。
“我真的已經(jīng)好了,沒事了不疼了,我不想在醫(yī)院了。”喻歡情抱著冷冽的胳膊撒嬌,“我約的戲都已經(jīng)開拍了,我連開機典禮都沒去,導(dǎo)演們肯定要說我耍大牌了?!?p> “我要出院,二哥我要出院,你就讓我出院嘛……”
不管喻歡情怎么撒嬌,冷冽都油鹽不進:“不可以!”
“我都好了,真的!”喻歡情抱著冷冽的胳膊使勁的罪搖晃著,“我的好二哥哥,你就讓我出院嘛,我真的想要出去了,這里的味道太不好聞了,這個味道讓我吃不好睡不好人都瘦了一大圈,我要出去,我要見陽光,我要逛街,我要拍戲,我要……”
冷冽有些受不住這丫頭,有些動搖,可一想著她了能并沒有恢復(fù)好,便又狠下心來:“說不行就不行!”
“為什么?”
冷冽找不到理由,直接把易凜搬了出來:“易凜說要住一個月院。”
“可是那個漂亮姐姐說一個星期左右就會復(fù)原,再有個幾天的適應(yīng)期,十來天也夠了,我現(xiàn)在都半個月了,我能出院了。”
喻歡情怎么也說不動冷冽,最后只得使出殺手锏:“你要是不給我出院我就生氣了,一生氣就心情不好,女人心情不好就容易胡思亂想,也就容易抑郁,這對我的身體和心理都百害無一利,你自己看著辦吧。”
上輩子天天跟冷冽作對,天天都懟天懟地,也不見進醫(yī)院,現(xiàn)在好了,不作天作地了卻短短兩個月時間進了兩趟醫(yī)院,真是夠了。
而且兩次都是冷冽不給她出院,太氣人了。
冷冽覺得喻歡情在無理取鬧,于是說:“你的戲我已經(jīng)很劇組打了招呼,先拍和別人橋段,除了劇本你還能多想什么?”
“我能想的可多了!”
“比如?”
喻歡情想了想,出聲道:“比如那個狐貍精究竟是什么來頭,大半夜的能夠留住你,你那么精明的人會被一個女人下藥,你該不是故意讓她得逞的吧?”
瞧她說的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冷冽面色一慌,趕緊解釋:“我沒有,是她躲到我車上的,你都知道的。”
“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庇鳉g情仰著頭,一臉傲嬌。
她醒來后冷冽只字未提當初發(fā)生的事情,因為怕勾起她的恐懼,所以一直沒有提起。
沒想到這丫頭竟然懷疑他。
冷冽再次解釋:“當時我在氣頭上,沒有發(fā)覺她在我車上,還動了手腳,等察覺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歡歡我沒有背叛你。”
“身體是沒有背叛,就保不準精神有沒有出軌了?!?p> “我對鐘黎沒有任何感情,只是因為鐘家當年救過我一命,所以我沒有對她設(shè)防,我并不是……”
“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也是天經(jīng)地義?!庇鳉g情說,同時撲倒在病床上悲壯的說,“哎,我頭好疼,心臟也疼,全身都疼,好難過……”
冷冽嘴角一抽,果然是拿她沒辦法,只得起身邊走邊說:“我去問問易凜你能不能出院……”